他心里的確不是滋味兒,這婚事,當(dāng)年就是她一股腦兒湊上來的,雖然如同她說的那樣,自己這6年來,也不算是有什么損失,對溫氏也是有所幫助,但是他溫翰宇是誰?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當(dāng)成了一塊墊腳石。
他蹙眉,按著歆晚的手稍稍動了動,卻沒有松開,男人頎長的身軀不退反進(jìn),朝著她更是壓過幾分,低沉的嗓音,聽不出情緒的起伏,“真要離婚?”
“對。”
歆晚順著他的話,馬上就接口,也沒有忘記再用一下激將法,“當(dāng)然,除非溫少你真的是不舍得和我離婚?!?br>
溫翰宇冷笑一聲,“不舍得?我想不舍得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你的父親?!?br>
他慢慢地直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歆晚,薄唇掀動,“童小姐,最后和你說一句,我們的婚姻,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你想離婚,我絕對沒有任何意見,不過你先回去和你父親把這件事情說好,再讓他給我一個交代?!?br>
歆晚最擔(dān)心的也就是這個,她站起身來,咬著唇,雖是公共場所,卻也不得不爭取機(jī)會,接下他的話,“我知道這是商業(yè)聯(lián)姻,但是婚姻總歸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有些話,我知道溫少你不愛聽,但是我還是要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離婚對于蔣家而言,的確是會有所損失,但是你們溫氏難道一點(diǎn)都不會?”
“我想,溫少應(yīng)該不會為了我這樣一個無關(guān)輕重的人,讓自己公司的利益受到什么影響吧?”
溫翰宇雙手插.著西褲口袋,一瞬不瞬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她的腦袋,轉(zhuǎn)的倒挺快,激將法用的還真是靈活。
譚霽站在一旁,跟著挑了挑眉,看著歆晚的視線,多了幾分欣賞,怪不得秦樊剛那小子對她如此著迷,她身上的氣質(zhì),倒真是與眾不同。
而黎若纓就站在溫翰宇的身邊,聽了她的話,更是不動聲色,她回來竟然是為了和翰宇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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