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西褲口袋里的手,下意識地攥緊,秦樊剛冷冷地打斷了路世筠的話,蹙眉道:“不是我給他施壓,這是他自己和我保證地的?!?br>
秦樊剛的話很是冷硬,路世筠好面子的人,好幾次都在這個兒子面前碰壁,到底是有些不悅,這會兒,嗓音也是低沉了幾分,“……不管怎么樣,你都是他的哥哥,樊剛,我讓你回來打理這個公司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讓你們兄弟合力,這樣才能其利斷金你知道么?不是讓你一個人獨斷了這個路氏,奕涵他還年輕,有些事情也是第一次遇到,我之前就和你說了,讓你多擔待著他一些,3天的時間,你讓他去哪里找一個合作的對象?如果他做不到呢?今天當著那么多董事的面,他的面子何在?以后你還要不要讓他在這個公司立足了?”
秦樊剛怒極了反倒是冷笑起來,“立足?他想要在路氏立足,難不成還要我手把手扶著他么?您覺得他還年輕是么?他今年幾歲?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只比他大2歲,我今年28歲,他已經26歲了,可是我26歲的時候,一年見不到自己的父親一次,我23歲的時候,母親病了,在醫(yī)院守了7天7夜,我當時最害怕的就是,我秦樊剛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會突然離我而去。我24歲的時候,已經會懂得如何去投資,我26歲的時候……您應該知道,26歲的時候,您已經開始關注我了,對么?”
“如果我不是有著一個經商的頭腦,您會這么讓我回來路家?當然,有些話,我也不想含糊——如果不是我母親讓我回來,我也不會回來?!?br>
路世筠,“……”
垂下眼簾,竟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秦樊剛用一種最高傲的姿態(tài),漸漸的幾句話,卻是無比凌厲地指出了——路世筠你這個當父親的,有多厚此薄彼。
人心都是肉長的,誰還能對自己的血脈沒有絲毫的知覺?
有時候,只是不想去想,不想去看,所以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做到無動于衷,但是很多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你一直以為自己擁有銅墻鐵壁、無堅不摧,卻是無法顧及到,其實對方手中更是擁有鋒利無比的利器,可以戳穿你的銅墻鐵壁。
……
“您望子成龍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不過你放心,我相信您的好兒子這么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像是和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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