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捏滅了煙蒂,推開車門下車,長腿邁開,朝著那個(gè)偷*拍的人走過去,一手把玩著相機(jī),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gè)被人摁在地上的男人。
“這話我只問一句,是誰讓你偷*拍我的的?”
“……唔,唔唔……”男人的嘴被人捂著,說不出話來,搖頭晃腦的,眉宇間卻都是不甘的憤怒。
秦樊剛蹙眉,伸手示意那兩人松手。偷*拍的男人一旦得到了自由,大口地喘息了一會(huì)兒,梗著脖子,不怕死地說:“……秦、秦樊剛!我的確是偷*拍了你,那也是因?yàn)槟阌行侣剝r(jià)值!呵呵,路奕涵同父異母的哥哥,卻和路奕涵結(jié)婚了5年的妻子做了那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樣的新聞,你以為是你用暴力就可以阻攔的嗎?!”
秦樊剛挑眉,嘴倒是挺硬的。
其實(shí)也不怪這個(gè)記者不太了解秦樊剛的為人,他雖然目前是路氏的總裁,但是以前畢竟是在國外的,有人聽過他的名字,也不一定會(huì)了解他的為人,這個(gè)偷*拍的小記者就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忌憚一個(gè)生意人。
難不成還能把自己殺了不成?
秦樊剛笑了,夜色籠罩下,他精致的五官上,那一抹笑容,硬是染上了幾分傾城之色,“你知道,我最喜歡的一個(gè)成語是什么嗎?”他挑眉,后面的四個(gè)字,渾厚的嗓音,妖嬈地拉長,“不、擇、手、段?!?br>
話音一落,他就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五官深沉,陰厲,伸手,速度極快地往偷*拍男人的手腕上摁下去,只聽到一陣凄慘的叫聲,那人的臉上都是冷汗,骨骼卡擦卡擦的聲音,讓人驚恐,大概這人的手——是廢了。
秦樊剛蹙眉,神色卻是一派淡然,他拿著相機(jī),往后退了一步,吩咐手下的人,“把他的手機(jī)找出來?!?br>
……
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滾,口袋里的手機(jī)被人摸走了,他這會(huì)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秦樊剛站在車身邊上,打開了他的手機(jī),翻閱了一下通話記錄,片刻之后,才將手機(jī)丟在了地上男人的身上,看多一眼都覺得是浪費(fèi)時(shí)間,只吩咐了季揚(yáng),“把人處理一下,今天有人敢偷*拍我,我就要立竿見影的效果,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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