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樊剛皺了皺眉,也就是沉默地擺了擺手,示意經理可以先出去。
路奕涵卻是冷笑一聲,眸光掃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又落在了秦樊剛的身上,他眼底瞬間就醞釀出了狂風驟雨,“秦樊剛,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一直都這么細心體貼地幫我照顧老婆?”
“你要是照顧得好,我自然不需要這么多事?!鼻胤畡偺Ц呙加?,視線并沒有停留在路奕涵的身上,而是轉身吩咐沉聲吩咐醫(yī)生,“晚上你就留下來照顧她,到她退燒為止?!?br>
“是的,秦總?!?br>
……
路奕涵被他如此無視,更是憤怒,俊容冰冷,連唇都仿佛是寒的,“從7點,到11點,這4個多小時里,我想請問一下,她,冷歆雨,人在哪里?”
其實他早就已經到了酒店,不過一直都在酒店的大廳,對于之前歆雨不由分說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的事情,路奕涵不可能當成沒事發(fā)生,他的確是耿耿于懷。他之前也沒有想過晚上要過來找她,可是平白無故的挨了一個耳光,路奕涵是怎么都咽不下去這口氣。誰知道來了酒店,問了經理,對方卻是吞吞吐吐的什么都不肯說,他在樓下一等就是4個多小時,最后惱火了,揚言要把這個酒店給鏟平了,經理才畏畏縮縮地說出房間號。
一上來,卻是看到秦樊剛在她的房間。
他不可能不想,更何況,他從來都懷疑這兩人關系曖昧。
就算昨天晚上他們有可能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么這4個小時里呢?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背著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他討厭冷歆雨的存在,可是如果她敢給自己戴綠帽,那么他必定會將她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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