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岙豁然開朗,說對啊,讓吳老鳩來,不過不用他直接去盤底,而是找人打聽一下,看看這個黃律師到底是不是行當里面的人,等明確這一點之后再說別的。
我們商量妥當之后,給吳老鳩去了電話,讓他去幫忙打聽,而我們則守在樓下,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
我瞧見盧本才有些焦慮,便安慰他道:“這件事情你也別急,一應(yīng)的證據(jù)都有了,相關(guān)的證人也都有,就算是盧波臨時翻供,那還有劉喜梅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反正譚師傅早晚都會出來的,只是時間會比預(yù)料之中的晚一些,用不著太擔(dān)心。”
盧本才苦著臉說道:“我都已經(jīng)把消息傳到師父家里了,他們還準備著過來接人呢,誰會想到竟然還出了這么一檔子的事情?”
他心里的確很失望,不過也知道他師父想要出來,必須得依仗我們,故而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怨氣,也不敢發(fā)泄出來。
我們等到了下午,瞧見一個梳著偏分頭、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夾著公文包出了大樓。
根據(jù)劉隊長給的資料,這人就是那個關(guān)鍵人物黃律師。
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他。
那家伙出門之后,徑直走向了樓下的一輛白色日產(chǎn)車,隨后開車駛離,我們趕緊叫盧本才在后面跟著,又讓他不要太暴露,遠遠跟輟著就行。
那個黃律師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個挺大的餐館。
我們一路跟隨,進了大廳,又跟著來到了黃律師的隔壁包廂坐下,隨意點了幾個菜,然后趕走了服務(wù)員。
黃律師在我們隔壁包廂落座,但里面卻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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