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顯然是發(fā)了狠,打得很重,毫不留手,劉喜梅大病初愈,哪里扛得住這個,只有嗚嗚地哭著,不敢反抗。
而王大頂在旁邊看著,也不幫忙,顯然是怕惹火上身。
我看不下去,過去阻攔,差點兒給那少婦給撓了臉,好在我身手不錯,眼疾手快,將她給按住,然后將那兩個上前來招呼的男子給撂翻倒地,他們這才消停一些。
幾人討不了好,終于不動手了,但卻罵罵咧咧的,隨后幫王大頂辦了出院手續(xù)。
劉喜梅給這么一弄,精神有些萎靡,對我的幫忙也不感謝,雙目無光地瞧了我一眼,一直不說話。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她去護(hù)士站打了一個電話,我在拐角處聽著,原來是叫她相好過來接她。
沒多久,一個酒糟鼻的熬冬瓜開著一摩托過來,我打量了一下那人,跟盧本才跟我描述的“爛鼻張”很像,這才知道劉喜梅沒有回娘家,也沒有回自己家,而是跟著爛鼻張走了。
我跟在后面,瞧見爛鼻張對劉喜梅的態(tài)度并不是很好,時不時還罵幾句,而劉喜梅剛剛大病初愈,臉色蒼白,也沒有跟他爭執(zhí)什么。
另外我觀察了一下,爛鼻張應(yīng)該不是我們這個行當(dāng)?shù)娜耍瑔渭兙褪莻€混混頭子而已。
爛鼻張載著劉喜梅離開,我來不及去叫馬一岙和盧本才,只有跟朱雀打的,在后面跟著。
一路尾隨,來到了上次我們找到的大院,爛鼻張領(lǐng)著劉喜梅進(jìn)了院子,兩人進(jìn)了屋子之后,我和朱雀翻墻,在墻角偷聽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兩人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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