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說起了出海的計(jì)劃,馬一岙說可以,前兩日算是耽誤了,既然這邊的線索斷了,那就重新弄起來吧。
兩人商議完畢之后,沒有再多聊,晚上的時候馬小鳳來過一趟,沒有出去,而是叫酒店的廚師專門做了一頓海鮮大餐送到了房間里來,而馬小龍是次日出現(xiàn)的,他跟我們說起了與吳萬青長談的事情,確定這件事情并不可能是吳萬青做的。
雙方達(dá)成了協(xié)議,吳萬青那邊也會幫忙找尋汪小飛的下落。
馬小龍因?yàn)槲簳郧俸屯粞嘌嗟乃?,沒辦法陪我們出海,不過還是幫忙找了游艇和船長,帶著我們出海。
連續(xù)幾天時間,我們將崖山一帶的海島都逛了一個遍,海域也來來回回地走,朱雀卻都沒有任何感應(yīng),搞得我都有些著急了,問她說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們就想著換點(diǎn)別的方法。
朱雀聽到,很是委屈,說我已經(jīng)足夠努力了。
說這話兒的時候,她的眼圈都是紅的。
出海幾日,皆無線索,我們不得不回來休整,因?yàn)槊缗阐愐恢睍灤B續(xù)咬著牙跟了我們幾日,身體終于扛不住了。
我們回到了別墅,晚上我與馬一岙還爭論了一回,我早早地睡去,而到了第二天,馬小龍打來了電話,說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說侵犯汪燕燕的那人,很可能是個麻風(fēng)細(xì)菌攜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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