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了安麗,而安麗雖然極為不情愿,滿臉委屈,但還是咬破了右手的中指血,滴在了馬一岙的額頭上。
馬一岙在旁邊微笑著,傻乎乎的,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然而當那鮮血落在了他的額頭上時,從他的左眼眼球出,卻浮現出了如樹木根須一般的肉色觸須來,夠到了那鮮血,隨后一呼一吸,那鮮血三兩秒鐘之后就不見了。
而馬一岙則渾身抖了一下,雙眼恢復了往日神光,瞧見披著一件大衣的我,和周圍眾人,問道:“怎么了?”
馬一岙醒轉過來,而安麗則很不好意思地低頭,走到了自己爺爺的身后去。
顯然,她并不愿意面對清醒過來的馬一岙,讓馬一岙知曉自己對他下了情蠱,托付終身的事情。
眾人在場,不合適說太多,我走上前,在馬一岙耳邊低聲解釋了一遍,大致講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聽完之后,朝著苗王拱手說道:“前輩,此事說到底,還是我們太過于唐突了,方才鬧出這樣的誤會來,我代大家,給諸位道個歉?!?br>
他明白情況之后,沒有上前問責,而是將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去,這樣的作態(tài)讓原本緊繃的氣氛寬松許多。
那苗王聽到,老懷大慰,贊道:“都說湘南王朝安,一代人杰,往日不知,如今見到他徒弟,管中窺豹,可見一斑,當得起這名聲……”
馬一岙又說道:“前輩客氣。對了,我這人別的本事不行,但精通醫(yī)藥調養(yǎng)之道,諸位傷者,能不能交由我來處理,照著傷勢,多則半個月,少則一兩天,應該都能痊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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