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盡人事,最終的選擇,還是在當事者本人。
這些是無法越俎代庖的。
理念不同的時候,去大包大攬,很多時候,就會從朋友變成敵人。
我們不再議論此事,馬一岙拿起了電話來,想了想,準備撥給李洪軍,說明此事,免得到時候蘇家險惡,將放火之黑鍋甩到了我們的頭上來。
然而打了兩遍,方才發(fā)現(xiàn),這山里沒有信號。
兩千年左右,那會兒的通訊網(wǎng)絡,遠遠不如后面的那般,但凡到了稍微偏僻的山區(qū),那信號就時有時無,馬一岙也沒有太多在意,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說道:“我們先撤吧?!?br>
盡管不知道蘇家會不會繼續(xù)追來,我們還是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一行人繼續(xù)走著,因為怕驚動警方,在道路上攔截,所以選擇往山里前行。
走了一個多小時,朱雀呵欠連連,說:“困死了,困死了,我們找個地方睡吧,好累啊……”
她跟秦梨落的這個身體,雖然相容,但到底還是有一些相性不符,頭一天又拉著我不知道聊了多久,此刻困倦,也是正常的。
事實上,別說她,我也是眼皮子打架,困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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