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下意識地往我嘴唇和臉上的口紅望去,我趕忙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李洪軍瞧見我這般,也沒有再多說什么,點頭說好。
我去洗手間將臉洗過一遍,順便將脖子上和手上的油彩都給洗干凈,又從八卦袋中拿出一套衣服來還上,出來的時候,瞧見朱雀在與馬一岙、李洪軍聊著天,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我走過去,馬一岙一邊應(yīng)付朱雀,一邊看著我,滿眼迷惑。
他與秦梨落似乎沒有打過照面,但什么樣的性格和人物,在我這兒都聽得起了老繭,自然知道,這樣活潑搞怪的性子,絕對不是正版秦小姐。
尋常人也就算了,對于強迫癥患者來說,正版和盜版,相差得是千差萬別。
基本上,還是能夠一眼望出來的。
沒有等我解釋,朱雀瞧見我出來,就乳燕入林一般,撲向了我,然后很自然地將我的右手挽了起來,貼得緊緊。
李洪軍瞧見,猶豫了一下,問我:“要不要給你家秦小姐,換一身正常的衣服?”
此刻的朱雀,還穿著先前訂婚儀式上的禮服呢,只不過那拖地長裙給撕成了短裙而已,璀璨的珠寶首飾和水晶鞋,以及如瀑黑云一般的長發(fā)也高高盤起來,顯得格外高貴,此刻再換上一副靈動可愛的表情,格外不搭,反差極大。
我聽到,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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