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我雙眼的變化,使得我能夠瞧見很遠(yuǎn)之外的東西,又或者通過瞳孔的調(diào)節(jié),將遠(yuǎn)處的東西給看得更加清晰。
我甚至還能夠望氣,能夠通過那人身上的氣息,辨識出很多有用的信息來。
當(dāng)然,也我可以通過望氣,打量那人到底是死是活。
那個凸出山崖前的小平臺,躺著一個男人,一個讓我為之敬畏的男人,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楊林,我最尊重和熱愛的老師。
此時此刻,他躺倒在了血泊之中,再無生機(jī)。
這個男人,雖然從修行的角度上來說,他算不得多么厲害,但關(guān)鍵是他的專精,以及執(zhí)著的匠人精神,使得他的槍棒手段,拔高到了近乎于“道”的地步。
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兒,也正因為如此,使得我即便是見過了太多、太多的高手,但對他,卻依然保持著一份濃濃的敬意。
但此時此刻,他卻死在了這里。
一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而且悄無聲息,沒有一點兒動靜。
或許,剛才如果我們有誰但凡聽到一些什么動靜,他就不會死去。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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