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查小組的成員,我并不陌生,有譚老師,還有楚教授,以及一個有些臉生的年輕記錄員。
譚老師是本次調(diào)查小組的主導,看著受傷之后,沒有什么精神的我,她先是溫和地關心了我的身體狀況一番,然后說道:“你別緊張,其實每一個參與演習的學員呢,都會有這么一個調(diào)查筆錄,算作演習報告,用來存檔,以及給導演組對演習表現(xiàn)的評級來作參考,你實事求是,如實說就行了,不用太緊張。”
我點頭,說好。
楚教授在旁邊,眼睛微微瞇著,困意濃郁,仿佛給他一個枕頭一鋪床,他就能夠睡著一樣。
譚老師跟我聊了一會兒,然后開始進入正題。
她問詢起了我在演習的這幾天里,所作的一切,事無巨細,甚至還會調(diào)出我的行動軌跡圖來,給我參考,顯得十分認真。
其實整個演習的過程中,除了南華大師的這件事兒我需要隱瞞之外,其余的部分,我都沒有任何虧心之事,如此聊起來,倒也十分順暢。
不知不覺,就說到了此次演習不得不提及、也避不開的事故上來。
也就是學員和工作人員頻頻發(fā)生意外,被人吸干精血之事。
我毫不避諱地將鋒芒直指尚良身上來。
我還將唐道跟我說的話拿出來,當作旁證,不過譚老師在這個時候,不得不提醒我,說唐道在他的演習記錄之中,并沒有提及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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