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會(huì)吧,這么嚴(yán)?
白老頭兒說我還不是嚇唬你,雖然吧,上面對夜行者并無歧視,也沒有刻意規(guī)范,但一般來講,只要是夜行者犯事,就當(dāng)做槍案一樣,專案專辦,而且從重從嚴(yán),用嚴(yán)打的標(biāo)準(zhǔn)。你如果不想一輩子都蹲在一個(gè)破牢房里,蹉跎終生的話,最好別越線。
我苦笑,說別說蹉跎終生,我若是不能度過五重關(guān),完全覺醒成夜行者的話,估計(jì)也就一兩年能活。
瞧見我這般沮喪的模樣,他笑了,說得,看在娜娜的面子上,我?guī)湍闳枂柊伞?br>
我十分驚喜,說真的?
白老頭兒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瞧見沒,又是送功法,又是破格幫你問這事兒,你大爺我真的是費(fèi)盡心思了,你小子以后倘若是敢虧待娜娜,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我:“……”
他補(bǔ)充一句,說:“我說的,是第三條腿,注意了。”
面對著這隨意飆車的老爺子,我也是沒辦法,苦笑著說道:“白前輩你誤會(huì)了,我跟老板娘之間,是真的沒有啥。她對我,也只是老板和員工的關(guān)系而已……”
白老頭兒指著我的鼻子,說裝,看你給我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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