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魯大腳肩膀上的手,是那個富態(tài)老頭兒的。
說真的,我因為想要隨時上前,幫忙馬一岙的關(guān)系,對于場中的局勢幾乎是一直瞪著雙眼看的。
但我愣是沒有瞧見,這個老頭到底是怎么從主桌那兒,出現(xiàn)在魯大腳身后的。
不光是我,魯大腳都沒有感應(yīng)到,聽到這話兒,下意識地猛然一扭,想要將那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弄開。
但他終究還是沒有成功。
那只手,如同磁石一般,幾乎是黏在了他的肩膀上,無法掙脫。
好在魯大腳瞧出了這人的身份,沒有敢繼續(xù)晃蕩。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將積累的氣勢給強(qiáng)行壓了下來,然后躬身,朝著那富態(tài)老頭兒拱手說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那富態(tài)老頭瞧見他這般懂事,收回了手來,慢慢悠悠地說道:“這兩小孩兒呢,的確是不太懂事,居然敢在我花妹子的壽宴上鬧事,著實不應(yīng)該。不過一個很對我眼緣,而另外一個呢,又是我故友的徒弟,雖說我跟那故友鬧翻了,老死不相往來,但這會兒我若是視若無睹,又總感覺不太對勁——不如這樣,你們之間的賭約,延后三年,三年之后,峨眉金頂,再作交手,如何?”
三年之后?
魯大腳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抬頭看向了富態(tài)老頭,好一會兒,方才緩緩說道:“黃老,一定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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