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岙點頭,說我一過來,就認出了那辛師兄和鞠婧小師妹來,沒想到那個駝子,就是他們要找的封敬堯,所以就趴在上面,看了一會兒。
我說剛才情況那么危急,我以為你在,會出手相助呢。
馬一岙撇嘴,說我出什么手?反正都是演戲來著,那個小姑娘,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有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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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太明白,說什么演戲?
馬一岙說道:“那個叫做趙康的年輕人沒有說錯,這個辛追辛師兄當真不是好人,估計他早就和那花果然、封敬堯串通好了,演了一場戲給那傻姑娘看呢。”
我不是蠢人,馬一岙這般一提點,我所有的疑慮都串成了一條線來。
原來如此。
我說我們混上山來這般艱難,這一對師兄妹卻這么容易,原來是有人在前面做了安排和布置。
不但如此,封敬堯的反偷襲意識,以及對花果然的退讓,還有花果然突兀的出現(xiàn),還有他剛才的表態(tài),一切都不過是做戲,這事兒反而就說得通了。
我說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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