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門開,有人從木門后面探出了腦袋來,打量著我們。
我也在打量對方。
這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年人,腦袋上包裹著一張藍色帕子,臉上滿是老人斑和皺紋,眼睛渾濁不堪,左眼好像還有一些白內障,總之給人的感覺十分不自然。
而對方身上的氣息也讓人很不好受,有一種長期沒有見到陽光、陳腐的氣息。
除此之外,他還是一個瘸子。
他的行動,很不便。
這是一個苗人,從他說話的口音,就能夠感覺得出來。
我按照以前馬一岙教導的,將雙手伸出,左右手的拇指相扣,左手手掌朝外,右手手掌朝內,然后一齊放平,分開,又聚合。
如此三次之后,再拜,說晚輩侯漠。
侯漠?
那人打量著我,又瞥眼瞧向了我身后的楚小兔,好一會兒,方才打了一個呵欠,說道:“侯漠,這個名字,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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