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回頭有空了,打電話給她。
我回到了車子,感覺嘴里還有一股怪味,忍不住又吐了兩口唾沫,三叔將保溫杯遞給我,說漱漱口吧。
我有些尷尬,將染滿污穢的外套脫下來,又喝了一口水,吐掉,這才感覺好一點。
三叔發(fā)動車,往前開去,然后有點兒憋不住笑,身子直抖。
我跟三叔混熟了,也沒有了長輩和后輩的顧忌,郁悶地說道:“想笑就笑罷,用不著憋著?!?br>
三叔哈哈大笑,然后對我說道:“大漠,你真的是艷福不淺?!?br>
他這么一說,我又泛嘔了,忍不住求饒,說叔,我的親叔,咱們能不能別說這件事情了?
三叔笑得不行,一路上都在調(diào)侃我,弄得我都快郁悶死了。
半夜的時候,我們趕到了橫塘。
這是一個特別小的鎮(zhèn)子,我們趕到的時候是半夜,而且得到的信息也不多,大概知道那個所謂的橫塘老妖是個開飯店的。
至于是哪家飯店,報數(shù)的人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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