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沒兩秒鐘,三叔就給那人拿著半片帶血玻璃,頂著脖子,給推搡了進來。
我抓著朱廣才的那右手猛然一扯,將這家伙拉近了我的懷里來。
三叔給人挾持住,渾身都在打顫抖,雙腳哆嗦,卻有水劑滴答、滴答流了出來,居然是給嚇尿了。
他身后的那人身上有好多處傷口,疼得臉都扭曲了,拿著玻璃片,頂著三叔的脖子,大聲吼道:“放開朱哥,放開,不然我殺了他……”
我抓著朱廣才,將他手中的短刀奪了過來,然后看著這一院子的人,緩緩說道:“真的要魚死網(wǎng)破?”
三叔是擔(dān)心我才過來的,我沒有辦法責(zé)怪他,只能想辦法。
麻姑瞧見他們手里有人質(zhì),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大兄弟,看你樣子也是江湖中人,咱們有話好商量,你放我們一條生路,然后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說好不?”
我沒有搭理她的話茬,依舊問答:“我外甥在哪里?你們唯一的機會,就是被他交回來。”
那個挾持三叔的年輕人惡狠狠地罵道:“去你麻痹,放開人不?不放開,我弄死這個老頭子,你信不信?”
三叔這個時候也特別不爭氣地喊道:“大漠,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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