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姓“馬”,但兩人并非兄弟,也沒有同宗同族。
馬丁并非這位仁兄的本名,而是他成年之后自己改的,他本是西北青馬一脈,祖上曾與抗戰(zhàn)時期第8戰(zhàn)區(qū)副司令長官兼第17集團軍總司令馬鴻逵有些親戚關(guān)系,只可惜馬鴻逵1949年逃離寶島時太過于匆忙,并未有帶上家族遠支,就此滯留,歷經(jīng)風(fēng)雨大半個世紀,到了馬丁這一輩,已經(jīng)是形單影只,不成族群。
馬一岙對馬丁曾有大恩,對于這事,馬一岙并不愿意去提,但這會兒關(guān)系到他師父的性命,終究還是找到了他。
兩人也是隔了好幾年沒有見面,此刻一見,緊緊相擁,隨后兩人移到屋中,互述分別之情。
好一會兒,馬一岙方才想起跟馬丁介紹起身邊的我和肥花。
聊過往事之后,馬一岙的臉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他告訴馬丁,說起了他師父的事情,談到了他師父王朝安被臭名昭著的鼠王普銳斯暗算,現(xiàn)如今重傷昏迷,近乎于植物人,必須依靠傳說中的后土靈珠來引導(dǎo)毒素,調(diào)理身體,否則再也沒有醒過來的那一天。
而那后土靈珠,傳說是被日本人加藤次兵衛(wèi),帶到了霸下秘境之中去。
現(xiàn)如今,他需要前往霸下秘境,找到后土靈珠。
說完這些,馬一岙看著馬丁,認真地說道:“世間知道霸下秘境所在入口之人,就只有你父親了;而你父親五年前病逝之后,知曉此事的人,有且只有你一個,我并不是一個愿意麻煩別人的人,但此事關(guān)系到我?guī)煾傅纳?,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馬丁安靜地聽完,搖了搖頭,然后說道:“不,除了我之外,我還有一個叔叔,也知道那個地方的下落。”
“哦?”馬一岙眉頭輕挑,問道:“那你叔叔,現(xiàn)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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