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一說,我心頭立刻一沉。
那個叫做阿順的老鄉(xiāng),是兩個月前我們在同鄉(xiāng)會上認識的,當時老金是帶著女朋友出席的,所以阿順認出了馬麗是很正常的,只不過……作為同鄉(xiāng)兼好友,這種事情還是勸和不勸離的,所以我就說道:“這事情也未必是你想的那樣,嫂子負責前臺接待,幫公司的客戶去酒店開房,這都是很正常的???”
老金喝酒很快,聽到我的話語,說道:“唉,說雖然是這么說,但她已經(jīng)有好幾次夜不歸宿了,而且我總感覺她對我撒謊……”
聽到老金這般確鑿無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有陪著他喝酒。
那天夜里,我們喝了兩瓶白酒,一箱啤酒,老金有意灌醉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讓我心頭很是難過。
最尷尬的,是我把他送回家的時候,還不得不對他女朋友客客氣氣。
畢竟我喊這女人作“嫂子”。
這事兒過了兩天,我看老金上班的時候神態(tài)如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有心想問,又張不開口,想想還是算了。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的時候,一天下午,老金把我叫出了辦公室,一臉嚴肅地對我說道:“侯子,阿順打電話過來,說馬麗又跟人去格林豪庭開了房間?!?br>
我眉頭一跳,說老金,這件事情你確定了沒有?
老金說我去問了,馬麗沒有在公司,另外我查了一下,今天也沒有什么鬼客戶要接待,絕對是那小賤人自己忍不住了,跟著野男人跑出去鬼混了。
我說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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