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鋪老板娘的話說得我一臉慘白,要知道我放下手頭的一大堆工作,請假過來,就是指望這個馬一岙能夠幫到我,結(jié)果她這一句“神經(jīng)病”,讓我實在是有點兒懵。
我說什么神經(jīng)?。?br>
瞧見我臉色不對,老板娘大概是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說沒,沒什么;對了,你跟馬一岙認識多久了?
我說萍水相逢,不算朋友。
老板娘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這樣啊,唉,我也不是喜歡在別人背后嚼人口舌的長舌婦,不過馬一岙那人啊,還真的是有點兒怪,來這兒大半年了,沒看到他做什么正經(jīng)事兒,天天到處打晃,然后見天兒領(lǐng)一幫歪瓜裂棗的人來,不成模樣,最可氣的就是把地址留在我這兒,以為我是他的公司前臺,專門幫他搞接待的么……
這老娘們兒嘮嘮叨叨,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趕忙掏錢,買了一包挺貴的煙,她這才笑吟吟地指著東面說道:“就那邊的大院兒。”
我順著老板娘的手指望去,瞧見了一個不大的院子和兩層低矮小磚房。
我跟老板娘道過謝,走到院子緊閉著的大鐵門前,想了想,然后叩門喊道:“有人在家么?”
我反復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想起老板娘說馬一岙出遠門的事情,很是郁悶,正準備先離開的時候,那鐵門吱呀一聲,露出了一條小縫兒,有一個小蘿卜頭探出了腦袋,又黑又亮的小眼睛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問道:“你找誰?”
這小蘿卜頭臟兮兮的小臉兒,明顯偏小的破舊衣服,五六歲、本應天真爛漫的年紀,卻偏偏一副戒備的表情,很是違和。
我猶豫了一下,然后問道:“馬一岙馬先生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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