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因為我與霍京來到了鑾駕跟前,里面卻沒有一點兒聲音出現(xiàn),并不吩咐我們做什么,也沒有要求我們干嘛,黃馬褂只是讓我們與鑾駕前開路的帶刀護衛(wèi)們一起,緩步前行,朝著幾里之外的石陣走去。
我一肚子的疑惑,但是因為身份特殊,所以也不敢多問什么,只不過時不時拿余光瞟向四周,想要從其他人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但是這些儀仗、樂隊和身穿黃馬褂的帶刀護衛(wèi)們,每一個人的臉都跟得了面癱一樣,目不斜視,仿佛提線木偶。
沒有人質(zhì)疑什么,扛旗的扛旗,抬纛的抬纛,吹奏絲竹者,鼓起腮幫子,毫無畏懼。
仿佛春游。
我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有朝著霍京望了過去。
我之所以滯留在此,落到此番田地,都是霍京導(dǎo)致的,盡管當(dāng)初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他,但并不代表我對他沒有任何的疑問,事實上,我無數(shù)次地在想,這家伙很有可能是在騙我,因為將我擒獲之后,這家伙就一直沒有再在我的面前出現(xiàn)過,也并沒有兌現(xiàn)他當(dāng)初給我的承諾。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對他,卻一直保留著一點點的期待。
因為,這個男人不一般,他不但是港島經(jīng)濟界巨鱷霍家的執(zhí)掌人,而且還是一個強大的修行者,他是秦梨落的老板,同時也是一個最為特殊的人——這個男人,曾經(jīng)去過地獄,并且還回來了。
盡管“從地獄回來的人”這個名頭,因為惜陰神婆的人設(shè)轟塌,而變得不是那么值錢了,但我對于霍京,卻還是有著說不出來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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