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就應該認認真真地學習,而不是在那狹窄潮濕的破地下室里當流鶯,去伺候各種陌生的男人,陷入墮落和沉淪之中。
我看著課堂上一百多人,這里面有男有女,很多人的文化水平看上去并不高,而且仿佛都生活在社會底層的樣子。
對于這里,他們大部分的態(tài)度,都和小曲一樣,覺得比以前的生活,要強上太多。
而也有一部分人顯得有些迷茫,如同小舞一樣。
王大明對新來的人表示了歡迎,簡單地說了一些規(guī)矩,我仔細聽了,大概是一些約束的話語,這個對于這個救助站來說,也是很正常的,算不得什么拘束。
隨后王大明簡單地跟大家講解了一下“妖怪”和夜行者的區(qū)別,將封建迷信這些事情,給消滅掉。
他的理論,其實是來自于之前我們在高研班學到的,但他并沒有將DNA之類高深的東西給擺出來,而是說事實擺道理,用通俗易懂的方式來說,并且加上風趣的課堂風格,時不時地與人開玩笑,讓人更加容易理解一些。
事實上,在這兒出現(xiàn)的許多人,受到的教育程度不算高,也一直背負著“妖怪”的罵名,自卑、自閉、不敢與人溝通,這個是最大的問題。
然而王大明將這些事情掰碎了、揉爛了,跟大家聊,并且鼓勵那些缺乏表達的學員開口說話。
他十分擅長調(diào)動課堂氣氛,而且方法得體,會運用憶苦思甜的手段,讓某些活躍的同學講起自己的遭遇,并且讓大家參與討論,又會用各種方法,引發(fā)眾人的討論和辯論,隨后對一件事情,給予理性的建議。
我瞧見小舞一開始似乎對于這個集體有一些排斥,而到了后來,她居然漸漸地融入其中,然后在王大明的引導下,講出了自己的故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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