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漠?”
彭劍雄聽到這名字,顯得有些震驚,看向我的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
的確,我與彭劍雄曾經(jīng)是經(jīng)歷生死的交情,當(dāng)初我被困昆侖山底之下,也是因為救他和其他人。
這樣的交情,按理說到哪兒都是杠杠的,然而因為田女皇被襲退休之事,他對我和馬一岙,又是懷揣著一些不滿和恨意的。
這兩種感情集聚在一起,就變得格外復(fù)雜起來。
當(dāng)然,不管怎么說,我這會兒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不是與他為敵的,所以彭劍雄明顯是松了一口氣。
我回頭過去,看向了小虎,而小虎則很懂,在一個長相猥瑣的家伙腰間發(fā)現(xiàn)了鎖銬的鑰匙,朝著我扔來。
我伸手接過了鑰匙,然后給彭劍雄開了鎖,隨后問道:“你可以自己走么?”
彭劍雄得獲自由,從刑具上翻了下來,卻是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去。
我伸手去扶,彭劍雄卻很要面子,強忍著疼痛,牙齒咬得咔嚓響,卻還是勉強地站了起來,扶著鐵臺子,對我說道:“不用,受的都是皮外傷,無妨——對了,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瞧見他右腿處有一個巨大的傷口,肉都有些腐爛了,其它地方大大小小的傷口也有幾十次,看著嚇人得很,知道他在強撐。
不過他要面子,我也不點破,從八卦袋中摸出了一套衣服來,遞給他遮羞,然后簡單講了一遍我們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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