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搖頭說道:“不去了,很久之前,有一個老前輩給我算過命,說我這個人呢,越往北走,越是大兇——先前的時候,我不太理解,現(xiàn)在想一想,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br>
他想了想,說道:“不去北方也好,對了,叵木的事情,也沒有搞清楚?”
我嘆息,說對,毫無頭緒。
他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你們其實沒有必要布那么一個局——好多不知內(nèi)情的人,包括你們的朋友,對這件事情都有看法呢?!?br>
我搖頭,說不,也不是一點兒用都沒有。事實上,王老爺子去了,田女皇變成如今這模樣,我們在朝堂之上的立足點已經(jīng)垮了,就算是我們拿仇家來立威,還宰了仇千秋,但真正讓人畏懼的點沒有了,對于一些大人物來說,我們就已經(jīng)是盤中餐了,他選擇在那個時候走,也是有這樣的考慮——對了,你有他的消息么?
那人說道:“有人在寧夏見過他,據(jù)說在找一種東西,魔芋娑娜之類的,也不確定?!?br>
我說那叫做魔音嗩吶。
他問:“?。磕鞘歉缮兜??”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是一個導演跟我們提及的,說那玩意是用云夢澤特有的云夢犀角制成的,傳承數(shù)千年,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
那人沒有再繼續(xù)問,而是說道:“對了,天機處的話事人人選今天出來了,你知道是誰么?”
我說道:“大概聽到一些風聲,那人叫做葉傅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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