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敵人有多么強大,不敢形勢都多么危急,都阻擋不了我與馬一岙收割人頭的決心。
一次又一次地生死相錯,我與馬一岙彼此聯(lián)手,將一個又一個的妖魔鬼怪都給撂倒,然后割下頭顱,無數(shù)的法器飛起,冒出五顏六色的光,煥發(fā)出稀奇古怪的場域,但最終都抵不過金箍棒與太阿劍的犀利。
一往無前。
二十幾人漸漸凋零,到最后,只剩下十二個人。
而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將金箍棒捅進了尚大海的胸腔之中,隨后將他給高高地挑了起來。
江門烤乳豬是怎么做的,我就是怎么做的。
肉香四溢。
而我付出的代價,是全身金甲,在這個時候潰散,要不是馬一岙拼死阻攔,我恐怕已經(jīng)被三把利器,刺穿全身。
然而即便如此,我還是抽出一點兒空隙,認真打量起了棒子上的這個中年男人。
曾幾何時,他出現(xiàn)在自己兒子的葬禮上,哭得跟一個正常人一樣。
這是一個演技多么好的男人啊,如果當時的那一幕能夠被第五代導演拍下來、選送奧斯卡的話,當時的他,能不能評上一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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