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與一眾強敵拼殺,卻能夠透過縫隙,瞧見那家伙被長劍刺穿,雙手原本高高揚起,想要砸掉馬一岙的腦袋,最終卻無力地垂落了下來。
這家伙原本想要憑借著自己堅硬如鐵的身軀,以及極為恐怖的高爆發(fā)、高敏捷,與馬一岙做纏斗,然而最終卻失敗了。
馬一岙手中的太阿劍,此時此刻,居然又解開了一層禁制。
它越來越像是兩千年前那把在戰(zhàn)場中肆意橫行,最終流血漂櫓的恐怖神兵。
太阿劍!
對的,這就是太阿劍。
最為犀利的兵刃。
最為犀利的人。
隨著第一個八敢將的敗亡,仿佛吹響了我與馬一岙屠殺的號角,我知曉敵人的恐怖,圍在我面前的每一個高手,放到江湖上去,都是讓人畏懼的角色,但是他們卻都聚集在這里,然后將我們給重重圍困。
他們覺得能夠用車輪戰(zhàn)、用混戰(zhàn),將我們弄死在這兒,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這兩個氣勢洶洶的家伙不但沒有任何的退縮,反而越發(fā)地咄咄逼人。
而他們身邊的人,則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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