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了,打出租車肯定是不行了,馬一岙朝著遠處望去,心煩意燥,我卻拉著他來到了剛才撞在臺階上的那輛越野車前——剛才我們走得匆忙,后來又是一堆破事,使得沒有人顧及到這車子。
我將頭探進了駕駛室,瞧見鑰匙都沒有拔出來。
我朝著馬一岙招手,說道:“上車。”
馬一岙沒有猶豫,直接上了副駕駛室,而我則已經發(fā)動車子,將車給倒了出來。
這車雖然撞到了臺階上,保險杠都爛了,不過正常的行駛倒也不受影響,我將車子倒出,然后轉頭向西行駛而去。
咸陵會館在哪里,我不知道,馬一岙也不知道,不過對于在京城待過好幾年的他來說,香山的方向還是知道的,所以在他的指路下,車子朝著西郊方式飛速行駛而去。
路上,馬一岙看著我,說道:“這一次過去,我們可能沒辦法回來了。”
我點頭,說知道。
馬一岙又問:“即便是能夠回來,恐怕我們兩個也將背上大麻煩,甚至有可能被通緝,東躲西藏,只有在深山里面度過余生……”
我點頭,說知道。
馬一岙說道:“我相信你此刻的心情,與我是一模一樣的,但如果我們兩個人都栽在這里,到時候給我?guī)煾邓驮岬娜硕紱]有。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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