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藍胖子,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好在現(xiàn)在的我,已經不再是初出茅廬的候漠,許多的手段能夠保證我不會被人翹楚端倪來。
兩天之后,我再一次地抵達京城。
盡管有人告誡過我,說我這人的運勢比較奇怪,越往北方走,就越容易受到危險,甚至有可能危急性命,但現(xiàn)在的我已經豁了出去,所以不會有太多的畏懼。
抵達京城之后,我沒有去找任何的熟人,也沒去之前的那兩個落腳點,而是在朝陽十里堡附近的一個城中村落腳。
當時的京城,與后來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城中村幾乎是一個接著一個,而且人流特別復雜,那樣的城中村中,隱藏著大量的無證盲流、紅胡子和小佛爺,三教九流,以及諸多旁門左道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可以說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我來過京城幾次,而且老是聽馬一岙跟我聊起四九城里面的諸多門道,所以倒也不算陌生。
當然,最主要的,是這個時候的我,特別的有膽子。
膽兒肥的我?guī)е簧沓艉?,來到了一個老京城的澡堂子里,找了一個手法特別熟練的老師傅,將我身上的泥垢給搓得干干凈凈。
不過我腹部那新長出來的暗紅色嫩肉,還是將老師傅給嚇到。
他有點兒不敢碰,我卻笑了,說道:“使勁搓,你但凡把我搓得皺了眉頭,立刻奉上一張老人頭,給您喝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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