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我的心里其實是有疙瘩的。
信長老給了我們太多的期望,結(jié)果事情最終弄成這樣,著實讓人郁悶,而除了這郁悶之外,難免會有一些埋怨的情緒在。
不過信長老卻說道:“少林這兒,有一位師弟比較擅長通靈之法,我?guī)н^來,說不定能夠幫到一些?!?br>
我感受到了他的真誠,說道:“好,你到了京城,給我打電話,我去接您?!?br>
他卻說道:“不用,我知道在哪里。”
他跟官方的關(guān)系非常不錯,倒是用不著我們來張羅。
掛了電話,接我們的車就到了。
徐秘書載著我、馬一岙和李安安前往醫(yī)院,路上的時候,馬一岙與徐秘書套著話,而我則和李安安坐在后排,我一言不發(fā),而李安安瞧見我這魂不守舍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不說話,但我能夠感受得到她的安慰。
我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她笑了笑,表示我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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