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瑯琊王陳柱賢的服軟,我有點(diǎn)兒意外。
事實(shí)上,我之所以對他說出這么一番話來,并不是勝利之后的揚(yáng)武揚(yáng)威,也不是想要讓他信服什么,而是這一大段話語憋在心里面,不說出來的話,我怕自己會受不了,心里難受。
念頭通達(dá),才是我之所以這么做的理由,至于瑯琊王的反饋到底是什么,在我看來,根本不重要。
我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只不過當(dāng)他說出“受教了”的時候,我的心中還是十分寬慰的。
這是個真性情的男子,要不然也不可能為了那個說是青梅竹馬,但跟自己其實(shí)沒有什么親密關(guān)系的女孩子去千里追殺,做出將整整一個夜行者家族都給抄了的舉動,至情至性,這是毫無疑問的。
后來的表現(xiàn),更多的可能是摻雜了別的東西,并不純粹。
但不能夠因此而抹殺了他之前的行為。
他能夠有所觸動,對我而言,無疑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
而隨后,瑯琊王沒有選擇停留下來,與我拱手之后,轉(zhuǎn)身往外走,徑直離開了會場。
想必他也不會停留在少林,而是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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