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說話的人,便是如此。
我打量著身后這人,他是一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老頭兒,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跟晨間在公園里練太極的老頭老太太沒有任何的區(qū)別,不過他還帶著一雙眼鏡,使得他整體的氣質(zhì)還是十分儒雅的,看上去仿佛退休的大學教授,又或者是搞學問的研究人員。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人站在那里,但給人一種“虛無”的感覺。
虛無,只是一種感覺,人還是在這兒的。
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一般給我這種感覺的人,都有著很強大的實力。
畢竟能夠?qū)⒆约簹庀⑹諗坑跓o形的人,別的不講,自控力這一點,還是很恐怖的。
馬一岙見過大場面,當下也是不慌不忙,上前拱手說道:“前輩有何指教?”
那人笑瞇瞇地說道:“指教不敢當,有點兒事情,想跟侯漠小哥單獨聊一聊,不知道金蟬子能不能給我們一點兒私人空間?”
在京城,我和馬一岙出來的時候,大多都戴著那人皮面具,一般人是很難認出我們來的。
然而對方不但認出來了,而且還將我們的名字給點了出來。
很明顯,這人對我們是有很深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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