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德遠大師的輩分,比“永”字輩要高出兩級,由此可以看出對方的身份大有來頭。
聽他一回講座,也算是不虛此行。
許多人其實都是這么想的,所以回僧舍去休息的人并不多,沒多一會兒,小廣場上面的蒲團就坐得七七八八。
又過了一刻鐘,蒲團都已經(jīng)坐滿了,許多人不得不站在小廣場的邊緣,駐足等待。
而這個時候,在信長老的引領(lǐng)下,一個留著很長眉毛的百歲老人,從藏經(jīng)閣緩緩走了過來。
從容貌上來看,他垂垂老矣,仿佛跌倒之后的下一秒,就可能不存于世,然而在我的望氣之中,卻是另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他就仿佛一座潛藏于地下的活火山,隨時都能夠迸發(fā)出最為炙熱的恐怖力量來。
別人看他,仿佛此人已經(jīng)走到了人生的盡頭。
但在我的視角里,他卻處于人生的真正巔峰。
這樣的人,與我之前瞧見的許多人,都是截然不同的。
唯一給我這種感覺的,有且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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