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道:“去村支部打,問問情況。”
小男孩接了紙條,一溜煙離開,而雷剛則手一揮,讓一眾村民往后退開一些,將空間給讓出來。
我們耐心等待著,并不著急。
等了不過五分鐘,那小男孩氣喘吁吁地折返回來,對他父親說道:“少林寺的大師回復(fù)了,說永祥法師剛剛回來,腳都沒歇就出發(fā)了,說是要來我們家,估計(jì)也快到了,至于這兩位,他們說永祥法師也有交代,說有可能會(huì)來,讓我們好生接待著……”
永祥法師知道我們的身份敏感,所以并沒有透露具體的信息。
不過他在這一片的地位超然,簡單的交代,就讓雷剛以及一眾人等都立馬改變了態(tài)度,當(dāng)下也是趕緊收起了家伙什兒,將我們請到了隔壁屋子,又對我們道歉,又趕忙上來了茶水。
雷剛和幾個(gè)主事人在旁邊,陪著我們說話。
對于他們的道歉,馬一岙倒是十分平靜,簡單聊了幾句,然后問道:“你父親是幾日之前故去的?”
雷剛不敢怠慢,立刻回答道:“七天之前。”
馬一岙有些奇怪,說抱歉哈,我有點(diǎn)兒不太懂你們這邊的風(fēng)俗習(xí)慣,不過按道理來說,一般都是故去之后三天或者五天,就會(huì)下葬,為什么棺材還在靈堂那后面擺著呢?
雷剛說道:“先生你有所不知,我父親是暴斃而亡的,靈魂難安,我找人專門問過了,這種情況,需要找人做法事,連作七天,方才能夠安心離去,要不然,他不愿離開,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也是寢食難安?!?br>
我說怎么沒看到做法事的人呢?
雷剛說這會(huì)兒不是飯點(diǎn)么,都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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