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從此之后變得謹慎一些之外,我們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
兩人繼續(xù)走著,快要來到村子里的時候,我說道:“對了,這個唐懷瑾,跟唐道會不會熟?”
馬一岙說道:“自然是有關系的——這人是唐南天的兒子,而唐道則是唐門之中最為杰出的年輕一代,兩人肯定是認識的,甚至有點兒像是寶芝林蘇家,蘇四和小狗之間的關系,唯一不同的,是小狗跟蘇四是朋友,而唐道,卻未必跟這位唐懷瑾小兄弟有什么交情?!?br>
我說唐門對于夜行者來說,聽說是挺排斥的,不知道唐道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
馬一岙嘆氣,說他現(xiàn)在的脾氣之所以如此,便跟他從小生活的環(huán)境有關系——這么一說,我也能夠理解,他那天為什么會選擇離開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說唐道加入夜復會,是因為這些經歷么?
馬一岙猶豫了一下,說道:“侯子,其實夜復會的宗旨和一些觀點,是并沒有錯的。事實上,夜行者這么一個群體,雖然個體的實力很強,但并不能改變他們一直以來備受歧視的境地——這件現(xiàn)象,不管是朝堂上,還是鄉(xiāng)野之中,一直都有存在,當初你過我這兒來的時候,無論是虎子、肥花還是海妮,其實都是備受欺壓的弱勢群體,而時至如今,像他們一樣的人,其實還有很多很多,而且還遭受著更悲慘的命運……”
他突然提到了這件事情來,讓我為之一愣。
事實上,這幾年來,我一直都在為了生死而奔波忙碌,極少有思索夜行者、修行者以及彼此之間更深入的格局。
不過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我也知道,這種鄙視鏈,的確是無所不在,常有發(fā)生的。
許多頂尖的修行者,對于夜行者的看法,普遍都認為是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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