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認(rèn),這些火器落在了修行者的手里,當(dāng)真是一件利器來著。
正因為如此,使得彭隊長膽敢兵分兩路,前來此處探查。
彭隊長和唐道兩人火力壓制,而小和尚墨言則背著傷兵七號,我去扶起三號來,他拒絕,黃學(xué)而跑過來,說我來照顧他吧,你應(yīng)付其他人。
這個厚眼鏡倒也不完全是個書呆子。
格噶大叔和猛甯兩人瞧見我們準(zhǔn)備撤離,知曉自己留在此處,肯定是要被那些反撲而來的野妖收拾的,也跟著我們起身往回退去。
我護(hù)送著傷員,在隊伍中間,唐道開路,彭隊長押尾,一行人且戰(zhàn)且退,從高崗?fù)讼?,剛剛來到了大樹之下時,那邊又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我瞧見,箭步?jīng)_上前去,卻瞧見一隊人馬朝著這邊疾退而來,我瞇眼望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留守原地,看管村民的謝寧、張老師一行人,馬一岙也在其間,正背著一人,顯然也是遭受到了襲擊。
我心中不解,快步上前,黑暗中,有人朝著我猛然劈來,我往后退了兩步,對緊張的陳兢說道:“別慌,是我們。”
陳兢瞧見,有些崩潰地大聲喊道:“隊長呢?”
我指著后面,說在那兒呢,你們怎么了?
陳兢哭著說道:“陷阱,這里全部都是陷阱,我們被偷襲了,張老師身受重傷,還有一個戰(zhàn)士被留在那里,生死不知……”
他顯然是太緊張了,還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卻還是沒有繃住。
我沒有與他多聊,而是越過了他,來到馬一岙身邊,瞧見他背上趴著的,正是張潔老師,此刻她受了傷,趴在馬一岙的肩上,仿佛沒有了氣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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