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我紅著眼睛說道:“前輩,要不然就算了吧?”
王朝安大概是猜到了我在想些什么,溫和地笑了笑,說道:“我與英男,也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了,之前的時候,一直沒有她的消息,現(xiàn)在聽一岙說她如今立身于朝堂之上,而且還身居高位,忍不住過來,與她敘敘舊,聊一些當(dāng)年情誼——怎么,你要攔我?”
我苦笑,說我如何敢攔你?只不過……
馬一岙走上前來,攬著我的肩膀,笑著說道:“行了,行了,別磨磨唧唧的,還孫大圣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小腳老太太呢。”
小鐘黃也在旁邊搭腔,說道:“哎呀,我還沒有見過大人物呢,走走走,去瞧一瞧?!?br>
我瞧見他們師徒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卻是將那尷尬的氣氛沖散許多,也不想太過于折煞風(fēng)景,畢竟王朝安師父既然趕到了這兒來,就一定是有過思想斗爭的,既然如此,我再做阻攔的話,多少也有些辜負了別人的心意。
我不再阻攔,和馬一岙將病號服換下之后,從小鐘黃的手里接過了那輪椅扶手,親自推著王朝安師父走出了房間去。
唯有如此,方才能夠表達我心中的感激。
天機處有人守在病房這兒,不過并非是監(jiān)視,而是保護,免得我們被黃泉引殺個回馬槍,正因如此,所以對我們的來去并不限制。
他們甚至在得知我們準備前往天機處的臨時駐地時,還打了電話,叫人派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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