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到了門口,探頭進去,瞧見里面的光線昏暗,周圍堆滿了東西,而最中間,則有一盆炭火。
炭火之上,吊著一個男人,除了底褲之外,全身沒有一件衣服。
傷痕累累的馬一岙。
瞧見馬一岙被綁得嚴實,吊在梁上奄奄一息的樣子,我的心一陣狂跳,隨后我發(fā)現(xiàn)他身上插著七根銀針。
那銀針的長度不一,最長的一根足足有半米,從馬一岙胸口透體而過,最短的,也露出體外十幾厘米,而在他的腦袋上,前額、后腦勺和左臉處,分別插著三根。
這七根銀針,將馬一岙制得死死,完全動彈不得。
而除了馬一岙之外,那炭火旁邊還有一人,卻正是先前肆意殺人的福祥貝勒。
那家伙在擺弄著火盆里面的刑具,那烙鐵被燒得通紅,隨后他揚起了,對著馬一岙的胯下比了過去,然后慢條斯理地說道:“剛才小姐呢,太文明了,讓你看輕了我們的手段,這事兒我認。不過剛好她走了,我來陪你玩玩——我有點兒好奇,你這金蟬子的身體,恢復能力強,是不是連雞兒斷了,也能續(xù)上?”
瞧見那炙熱的烙鐵慢慢靠近自己的命根子,原本奄奄一息的馬一岙突然抬起了頭來,死死盯著他。
他說士可殺不可辱,你們要我說的,我都說了,何必這般折辱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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