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你怎么悄無聲息就走了,真是……一點消息都不留……”
張瑾一下子不確定Joyce是不是清楚她和周常遠的事,局促不知怎么接話,卻見Joyce溫柔地覆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說:“是常遠做錯事,破壞了你的婚姻,就算你一時不能接受他,也應(yīng)該想想我啊……這幾年我很擔(dān)心你,但一直聯(lián)系不上,給你發(fā)了許多郵件,都沒有回復(fù)……”
這情況完全出乎意料,張瑾愣愣地看著Joyce,回想當(dāng)年周禮鳴的做法,怎么也想不到她是這樣的態(tài)度。
四年前和常遠鬧翻的那晚,她在他喝的水里加了一點安眠藥,趁他熟睡,從他懷里離開。是周禮鳴安排車接應(yīng)的她,一路躲開攝像頭,輾轉(zhuǎn)送出波市,將她放在不知名的路邊,還給了新的身份證件,擺明就是要斷絕一切聯(lián)系,她哪里還敢再用原來的郵箱。
“我……對不起,Joyce,是我配不上常遠。”
“你這是說的什么胡話!”Joyce抹一把眼淚,有些氣憤,“你和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哪里配不上他?什么叫配不上?”
這下張瑾淚眼模糊了,她在常遠面前的不自信,還有被周禮鳴羞辱的委屈,被這句話奇跡地撫淡。
“謝謝你,Joyce,不管怎么樣,真的謝謝你這樣說……”
Joyce安慰地拍她的手,嘆一口氣,“常遠做的那件事是周禮鳴T0Ng給你的吧?”
“他一心念及路鳴留下來的生意,一定要常遠找一個對公司發(fā)展有幫助的結(jié)婚對象,說白了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br>
“但是我并不贊同?!彼粗鴱堣?br>
“路鳴當(dāng)年做生意賺錢,只是想讓常遠以后過得輕松幸福??扇绻屗麪奚星楹突橐?,賺再多錢又有什么意義呢?這絕對不是路鳴的初衷,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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