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莫用筷子挑起碗里的面,抬眼,正巧看見她咽了口口水,卻不動聲sE。
她終于問:“怎么不給我也放點?”
“嫌腳腕還不夠疼是不是?”
“就一點點嘛,有那個味兒就行?!彼檬种讣咨w兒b了b,可能是剛才太專注吃面了,腳腕好像還真沒那么疼了。
“不行。晚上疼睡不著的時候,再后悔就晚了?!彼粸樗鶆?。
稍一權(quán)衡,嚴曉芙蔫兒了,低頭只吃自己的面,不去看對面那碗,只是后來嚴莫起身去廚房取東西,她到底沒忍住,單腳撐起身子,湊到那碗邊,一口油香微辣的湯納入口中。
什么時候混得這么慘過啊,跟做賊一樣,她感慨萬千地咂著嘴,轉(zhuǎn)臉就看到嚴莫Y著臉站在廚房門口。
他大步走過來,其實應(yīng)該是怕她再喝,但嚴曉芙做賊心虛,以為他沖著自己嘴里還沒咽下去的這口來的,一個著急,閃身就從椅子上摔下去。
PGU著地,身上又多一處痛處。
他眉頭皺得更緊了,低下身看著她,沒有立即動她,而是問:“有沒有哪里不對勁?”他的鼻尖沁著細小的水珠,在燈下微微反光,仿佛幾步路就已經(jīng)出了汗。
嚴曉芙本來想借機裝可憐,好逃過一訓(xùn),看他這樣緊張,也不敢皮了,乖乖地搖頭。
他似乎是咽下了嘴邊的什么話,最終只是將她抱起來。燈光如影隨形,她頭頂挨著他的下巴頜,轉(zhuǎn)臉就看到他的嘴唇,還是冷漠的棱角,卻因為吃辣的緣故,紅潤微腫,泛著誘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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