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dus盡數(shù)接收,而這時戰(zhàn)甲的喉嚨正在滑動著,大有根本不夠再來許多的架勢。
我射的這么多嗎……我射的是不是太快了?就這么吃下去了什么味兒啊……指揮官需動著嘴唇,有心想問…是什么味道的,很快便作罷。如此刺激的招數(shù)再來第二遍怕是會讓他坐實秒射男的稱號,雖說從“治病”的角度來講射得越快越好,但是吧…
為了維持住自己脆弱的自尊心,指揮官輕輕推拒起Nidus的頭?!熬?、緩一緩。”他嗑巴著,想說要不自己擼出來,但想想這個對方仰著臉乖乖等待的畫面好像又太超過了,以至于一時半會兒拿不出別的主意,話題突兀地卡在了這里。
所幸善解人意地Nidus聽懂了指揮官未出口的訴求。他松開絞緊的口腔,像放走獵物的蛇那樣將昂揚(yáng)的肉柱吐了出來,只是在嘴唇完全離開那頂端時,口腔內(nèi)部的蒲公英一般輕纖的觸手還戀戀不舍地搔刮著那濕淋淋的表皮,甚至有的還發(fā)出吸盤被拔掉的剝落聲。
指揮官不禁打心底里升出一股充斥著欲望的恐懼,而一股隱蔽的小心思促使他情不自禁地?fù)嵘纤窒蝾a邊的裂口。
指尖往里探,Nidus便順從地張開嘴巴,濕潤滑膩的長舌軟軟地流了下來,舌尖甚至都夠到胸部的位置,好似吊著根粗制爛造的圍巾。晶亮的涎液拖曳出迤邐的痕跡,那胸膛的溝壑都顯得熠熠生輝,讓人不得不擔(dān)憂若是探索其中是否會迷失了方向。
太色了——
一瞬間,上述三個大字塞爆了指揮官的腦袋,各式各樣的尖叫雞從四面八方擠了過來喔喔喔地叫著,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敲鑼打鼓把指揮官給看傻了,
眼睛像鉤子一樣死死地釘在那里扯也扯動。
如果這是漫畫,那他已經(jīng)被化身噴射機(jī)的鼻血噴地滿屋亂飛。但身為天諾戰(zhàn)士的骨氣讓他強(qiáng)忍住流血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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