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生命力的溫度剎時裹了上來,指揮官忍不住發(fā)出綿長的喟嘆聲。這也讓他朦朧的頭腦清明了些許,沒有像未開化的猴子一樣又插又叫。
他緩緩抽動著,雙手自發(fā)握住那盈盈細(xì)腰。
與正面相比,Nidus的背部要更無規(guī)律可言,那兒是由無數(shù)的肉塊與硬骨骼隨意拼湊在一起的,此時正因為刺激而裂開了肩胛骨至腰線的肌肉,漏出被他按在掌心下的灰色脊柱。用于感染敵人的粉色腫瘤毫不掩飾地凸起在那些外翻的肉隙溝壑里,還有無知無覺的不同于體內(nèi)的觸須在來回飄蕩。
這種恍若掉進(jìn)病變體堆里的錯覺讓指揮官的性器奇異地擴(kuò)大了一圈兒,那隆起的青筋填平了腸道的褶皺,變成薄薄的肉皮兒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擋不住勃勃的熱度穿透這飽滿的圓臀。
極致細(xì)嫩的摩擦太過美好,愛意化作欲火從相連的部分燒至全身,指揮官忍不住咬著唇才能抵抗噴射的沖動。手掌下的身軀太過貼合,每次抽出時那肉穴就踏腰撅過來,每次撞入時又會發(fā)出忙不迭地吸進(jìn)最深處,清脆的啪啪聲鼓噪著耳膜與那些怒張的腫瘤。
這群粉色的瘤子因著身體的快感而鼓脹的嬌艷欲滴,有的甚至像巖漿里緩緩鼓動的氣泡脹到最后炸裂開來,噼哩啪啪灑落一地猩紅的液體。
指揮官對此視若無堵,他吊著一口氣去插Nidus淺淺的敏感點,太過用力以至于不禁發(fā)出嗯嗯地輕喘。那些從爆開的瘤子里新生的觸須隨著身軀前后擺動著,似乎在努力貼近腰部的雙手,只是長度不夠無法觸及,蔫頭搭腦地軟了下去,仿佛一塊發(fā)了霉的豆腐。
代表著疾病與破壞的戰(zhàn)甲率先像失了健康似的塌下了身子,只剩一個大屁股高高地翹著。他的臉頰抵著地面,長舌癱在外面,口水蜿蜒與屁穴流下的汁水混為一通,仿佛他們并不是在房間而是在什么淺洼里做愛。
“嗚…”指揮官緊閉著雙眼,汗水打濕他的鬢角,沿著滾動的喉結(jié)沒入已然濕透的領(lǐng)口,再次射精讓他眼尾都發(fā)紅,仿佛被強烈的快感氤濕了淚水。
Nidus要比天諾戰(zhàn)士高出好幾個頭,因此口干舌躁的指揮官只好戀戀不舍的抽出濕淋淋的性器,動用虛空之力把癱軟的戰(zhàn)甲翻了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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