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突如其來地恐怖抽壓讓指揮官打了個激靈,他咬緊牙關(guān),用最后的意志力悶頭搗攪著,抽出時甚至連皮肉都被攏留地錯了位,深入時那穴口似乎都嘟起來要容納那高提的卵蛋,而Excalibur整個人都痙攣著,他的雙臂死死地錮住指揮官頎長的軀體,很難不懷疑他是企圖用偉岸的懷抱來悶死作惡的人從而達(dá)到解脫的目的。
艱難搗了幾下,指揮官終是不敵,腰眼兒一松深深射了進(jìn)去。充滿醇郁虛空之力的精液崩濺在鼓躁的腸肉上,眨眼間便被吸收怠盡。饜足的穴心這才滿意地松開了鉗制,得以讓生殖器滑落下去。
被堵住的鼻子然于脫離了胸肉的堵截,指揮官得以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倚進(jìn)Excalibur的懷抱。
腿上強(qiáng)健的重量讓格外安心他也總算是能夠“保護(hù)”戰(zhàn)甲了,不再是那個一味依靠對方的天諾戰(zhàn)士了。
他在月桂樹下找到了迷路的老爹,一切就像今天一樣,一切就像初遇那樣,沒有什么能夠分離他們。
垂在脖頸處的袋動了動,帶有幾分不知今夕是向年的迷茫抬了起來,可很快,他的雙臂就如觸電般彈開,
Excalibur驚恐地發(fā)覺,自己的指節(jié)竟沾滿了鮮血,那艷紅與溫?zé)釒缀踝屗V沽怂伎迹?br>
反而指揮官沒事人似地扭扭脖子擺擺手臂,甚至拍拍他的肩:“安心啦老爹,是我把你的胳膊環(huán)上來的,”說罷他又往前一撲,唬得王Excalibur像老母雞那樣把手臂張的大大的,生怕再把他的肩胛骨和后腰戳出幾個洞。
而指揮官蹭著他的胸,舌頭嘶溜嘶溜舔得歡,還含含糊糊地接著道:“我抱了你,你也得抱我呀,而且人家也真得很想和你擁抱啦,你都沒抱過我!”
被倒打一耙的老年戰(zhàn)甲于是不得不回想過去的自己是否對年幼的天諾戰(zhàn)士忽視了肢體接觸,不過他非常想要和對方理論今時不同往日,怎耐條件有限,只是郁悶地把頭撇到一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