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獎的戰(zhàn)甲緩了緩神,扶著肚子開始起伏。這個體位要更加的深入,如果按照人類來說,那就是頂?shù)搅私Y(jié)腸,雖然內(nèi)臟已經(jīng)腐化了,但敏感點竟還玩笑般的存在。
頂弄敏感點是一種折磨,然而Excalibur卻一絲不茍地次次照著遍體內(nèi)的點位招呼著。每次抽離都只剩肥嫩的龜頭,用耷拉著的穴口勾住硬翹的冠狀溝。每次頂入都直接到底,繞著圈地在指揮官的跨骨研磨著。
他自是知道怎樣才會讓男人舒服,那些陳封在回憶深處的記憶被重新翻找出來,力圖讓身下人,心上人滿意。
畢竟只有刺激敏感點他的通道才能緊上一緊,給訪客帶來些許微不足道的快感。
啪啪啪的聲響混合著水潤的濕意以及毫不壓抑的喘息回蕩在小小的空間內(nèi),Excalibur撐起自己的身子像駕駛一匹駿馬那樣翻騰著。指揮官完全不需要出力,他放肆地哼唧著,小動靜給Excalibur勾得眼睛都紅了,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緊,到后面他已經(jīng)是機(jī)械性地小伏度地吞吃著,早就不知道噴了幾次,液體泛濫粘稠的成白漿糊滿了他的臀尖,幕簾般綿延成一片。
只是鋼筋鐵骨的戰(zhàn)甲也承受不起這連綿不絕的快感,更何況他吹了這么多次變得更加瘙癢,僅僅只是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抖動就讓腿抖個不停,此時只能釘在生殖器上深一下淺一下有氣無力地扭動著。他的面甲不知何時變得濕淋淋的,仿佛下面噴不出去的汁液都化作淚水涌了出來。
速度放緩,體驗度也就下來了。正值青春年華的天諾戰(zhàn)士此時也顧不上做老父親的貼心小棉襖,他試探性地摸上Excalibur的手背,見對方還在悶頭貪吃著,便大著膽子去拉他的手腕。
戰(zhàn)甲趔趄了一下,被過分深入的龜頭頂?shù)搅讼惹罢疹櫜坏降奈恢?,他喉嚨里咕嚕著又瀉出一灘水來,滑溜溜地都有點坐不穩(wěn)了。
“老爹…”
“daddy…”
耳鬢私磨時昵喃的情話最是動聽。誠然,陷入歡愉的指揮官并沒有再吐出什么甜言蜜語,僅僅是最簡單的稱呼就讓Excalibur覺得渾身都酥了,百煉之鋼好似化作繞指柔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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