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到京城也沒有靠山,如果皇祖母不給我當靠山,我這命可就交待在這里了,聽說中山王世子也傷的不輕,不知道現(xiàn)在能不能爬起來,我要是再遇刺,這命也不一定在,要不我索性自殺了事,也免得總有人想害我的性命?!?br>
封煜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匕首,寒亮的匕首就這么往自己的脖子處比比劃劃,看著讓人心驚不已。
一邊的內(nèi)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顫聲道:“世子,請勿用刀,您……您要小心。”
“我還要小心什么?反正一直有人要我性命,還不如我自己了斷,若皇祖母派人來問,就說大堂兄在這里的時候,逼著我把征遠侯府放了,我不同意這才起了爭執(zhí)的。”封煜漫不經(jīng)心的道,伸手往空中比劃了一下。
俊美溫柔的笑容,看著有幾分鬼蓄,莫名的讓人心寒。
“大堂兄,我們兩個起了爭執(zhí),這最后出事的……是誰真不好說,若大堂兄在我這里出了事情,不知道皇伯父會不會要我的性命?!?br>
封煜的手忽然往封蘭修的面前比劃了兩下,細瞇起的眼眸露出一絲和他溫柔笑意絕然不同的寒意。
封蘭修氣的臉色鐵青,,眼底閃過冰寒的殺意,他很想伸手接過匕首,一把劃開封煜的喉嚨。
但他不能,皇祖母寵愛封煜,父皇又一再的叮囑要安撫封煜,切不可讓他有什么極端的行為,這個孽障就是一個極端份子,誰知道他那一天做出什么事情,到時候連累的可就是自己。
齊王權(quán)重,父皇正在想法子削藩,這個時候更不能激怒封煜,父皇說了這么一個恣意妄為,瘋狂囂張的齊王世子留著是最好的!
封蘭修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恢復,商量著道:“煜弟,別鬧,既然你不喜歡征遠侯府,那我就再讓刑部延緩幾日,再關(guān)他們幾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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