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虞仲陽心頭重重一跳,聲音不自覺的壓低,“那以后?”
“以后的事情,就讓你媳婦去做,此事終究是內(nèi)院的事情,信康伯世子若是問什么,你也不必知道,行或者不行以后跟我們府上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庇萏蛉说馈?br>
“母親,我明白……只是信康伯世子處……現(xiàn)在要如何應(yīng)對?”虞仲陽對自己的母親向來信服,對于虞蘭燕這個女兒他其實(shí)并不太在意,只是之前希望太大,一時間舍不得就白白的放棄了。
“信康伯世子的情形會好嗎?”虞太夫人冷笑一聲問道,身子往后靠了靠,“之前以為是一個能干的,沒想到居然也是沒用的,好好的解釋不清楚,現(xiàn)在這名聲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信康伯世子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街想把事情解釋清楚的,只是正巧信康伯府的二公子也來了,此事后來越發(fā)的鬧的讓人覺得他可疑?!庇葜訇柕拿碱^也緊緊的皺了起來,“以后燕兒離開信康伯府,就算……以后,恐怕和我們府上也沒什么大的關(guān)系了?!?br>
“他們兩個以后的事情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既然是寧妃娘娘的意思,就按寧妃娘娘的意思去見,就算最后不成,也不過是損失一個虞蘭燕,你這個女兒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廢了,如今也不過是看她是不是有福氣了?!?br>
虞太夫人不以為然的道,孫女中她最中意的從來就不是虞蘭燕,虞蘭雪長的好更冰雪聰明,也更合她的心意。
“那信康伯府……”虞仲陽還在猶豫。
“信康伯世子現(xiàn)在恐怕也難了,看以后吧,如果他能抗過去,就再說兩家之事,如果抗不過去,就不必再多來往了,還有襲衣齋的事情,你得找宣平侯說說此事,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若不是顧及著虞瑞文還在幫著他們主持喪事,早在知道這事的時候虞太夫人就要去找虞瑞文。
今天中午的喪席,原本了是借著族人們一起逼虞瑞文一下,逼著虞瑞文讓他把襲衣齋等幾處鋪?zhàn)佑懸鰜?,虞蘭萱的這些鋪?zhàn)涌啥际羌迠y里的大頭,虞太夫人如何舍得就這么落在虞兮嬌的手中。
如果虞瑞文不愿意,她就給虞瑞文跪下,逼著他同意。
“母親,我從側(cè)門處去宣平侯府?!庇葜訇栄劬σ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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