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員外郎放心,此事已經(jīng)跟吏部尚書說過,吏部尚書覺得最近也沒什么大事,正巧征遠侯府出了事情,虞員外郎已經(jīng)請了幾天假,索性再請幾天也是可以的,征遠侯一生英雄,如今妻女又出事,府里必然亂成一團,虞員外郎好好幫著府里管束一番也是可以的?!?br>
姚承道。
虞仲陽氣的臉色鐵青,這是讓他不要去吏部做事,先待在家里,跟停職待命也沒什么區(qū)別。
“姚大人,我父親又沒犯什么錯,為什么要讓父親停職待命?”虞舒興必竟年輕,這時候忍不住了,上前幾步瞪著姚承厲聲斥問。
姚承可以給虞仲陽面子,卻不覺得需要給虞舒興面子,只他這么一句問話,臉色沉了下來:“世侄這是責問我了?”
“不敢,只是想求姚大人一個公道,我父親好好在家辦理伯母和縣君的喪事,怎么就變成了如此情形,就算要給我們府上定罪,至少也得有證據(jù),請問姚大人,說刺客在我們府里逃脫的有什么證據(jù)?”
虞舒興氣盛的道。
姚承看了看一邊的虞仲陽,見他沒有阻止兒子,知道他也不忿的很,當下冷聲道:“世侄如果覺得此事沒有證握,可以直接去向齊王世子說明,齊王世子如今就住在征遠侯府的隔壁,世子到現(xiàn)在還只能坐在輪椅上,世侄莫不是覺得都是假的?”
是不是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后娘娘和皇上一起發(fā)話,下面的人誰敢不聽!
“就算是齊王世子也不能……”虞舒興額頭上的青筋暴了起來,大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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