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叔,我是喜旺啊,跟著世子去江南養(yǎng)病的喜旺,你還記得我嗎?以前頑皮還打破了你茶壺的喜旺。”一看老門子,喜旺驚喜的上前。
“啊……噢,對,對是喜旺,是世子身邊的喜旺?!币徽f這事老門子立時想了起來,而后也認出了喜旺,連聲道。
人的確對了,衙役不客氣的打斷了兩個人的敘舊,揮了揮手讓老門子回去。
“官爺,您看,小的真的是世子身邊的人,世子現(xiàn)在傷重回不來,還請官爺通融一下,讓小的進去給太夫人送信,免得太夫人以為我們世子不孝順……要……要廢了我們世子之位。”喜旺抹著眼淚哭了起來。
征遠侯府的太夫人要廢了征遠侯世子之位?居然還是以不孝的名頭?這話若是在之前,可能不會引起這么大的反應(yīng),最多就是這位太夫人有些過份的夸大其辭了,可能是這位太夫人想孫子了,才特意的這說多的,有些不恰當,但也不會多想。
可現(xiàn)在,所有聽到這話的人都面面相窺起來。
守門的衙役忍不住多問了一句:“聽說征遠侯……并不是太夫人親生的?”
“是,我們侯爺并不是太夫人親生的。”喜旺抹著眼淚道。
“你知道府里發(fā)生的事情嗎?”衙役回手指了指征遠侯府的牌匾。
“不知道,小的才進京,生怕晚了太夫人會……會說我們世子不孝,我們世子受傷很重,不知道……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撐下去……小的……小的送了信之后還要回去照顧我們世子?!毕餐鷵u了搖頭。
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忍不住嘆惜了起來,征遠侯世子還不知道生母和親姐姐已經(jīng)死了,而他現(xiàn)在自己也不一定生還,若是乍然知道這個消息,說不定這命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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