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易指了指自己道:“金蟬子,你不會想說是我吧?”
金蟬子道:“正是施主!”
秦不易聲音有些謹慎的道:“金蟬子,聽說你們西方可是戒色的,你這是...被我打的改變了哪方面取向了么?”
金蟬子一臉無奈的看著秦不易道:“施主,你想多了!”
“當初在此地我隕落了九次,每一次隕落內(nèi)心感受都不太一樣?!?br>
“一開始我確實比較恨你,到后來逐漸釋懷了?!?br>
“再到西方教待這么多年,我忽然感覺在流沙河發(fā)生的事情,突然很有趣...”
聽完金蟬子的話語,秦不易突然有些明白金蟬子的想法了。
當然,這也只是突然有些明白金蟬子的想法,但不是完全明白。
金蟬子的腦回路實在是太詭異了,想要徹底明白他的腦回路,秦不易估計自己此生無望了。
一頓晚飯大家吃的都十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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