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也是閑著,專業(yè)相關(guān),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林鳶思忖,卻沒細問,“挺好,換個心情,就當(dāng)放假了?!?br>
他們熟稔的交流讓紀柏郁又開始不舒服。
一個江幼安也就算了,又跑出來一個秦晏禮,這人合著只是跟自己不對付,對其他人倒是十足的友好,不說橫眉冷對好歹也是彬彬有禮。
一張俊臉很明顯的臭下去,但又因為先前林鳶的惡語相向,想和他搭話的念頭也被硬生生壓下,紀影帝在角落扮演沉默的蘑菇,修長的手指擰巴地快速敲起桌面,莫明顯出幾分委屈。
還是跟小孩子似的。
林鳶余光瞥他一眼,好笑地想。
他看起來眉眼很冷峭,面部線條又干凈又利落,眉下有一顆很小的痣,薄唇輕抿,整張臉看起來都是清冷漠然的樣子,有點唬人。然而垂眸聽江幼安絮絮叨叨說話時長而直的睫毛垂下來,神色和緩,薄唇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于是冰雪消融,只余下點冷冽的寒氣。
眼下沒有金融雜志上得體矜貴的西裝三件套,穿著簡單白t休閑褲的林鳶像個剛出校門的大學(xué)生,只是不笑時氣場仍在,讓人一下子就意識到閱歷已深。
一個漂亮得有些扎眼的謎團,紀柏郁重新給林鳶下定義,因為太漂亮,所以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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